传统的忠君报国思想害死了粱山众兄弟!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的确,我们都不可能只为自己活着,即使不能光宗耀祖,也万万不能给子孙后代留下强盗的历史负担!
    但宋江“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留一个忠君报国的美名”,却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愚忠,盲目的想洗脱脸上的金印,最终葬送了众兄弟。
    武松的话非常直接,也直击要害,“哥哥为众兄弟操心,但哥哥似乎忘了兄弟们是什么身份”,一群得罪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裘的小人物们,能感动皇上,感动上天吗?

shit——MaxplusII

    很久没上来写日志了,最近几天在用VHDL模拟一个串口,搞得头昏脑胀的。
    不得不发点牢骚的是Maxplus II这个编译器,其错误定位功能实在是糟糕得可以,分明是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但它给的信息经常不知道所以然,双击错误信息,它总是不能定位到错误的那一行,然后要自己去通读整个程序,一行行的排查,效率奇低!比如一个signal,在被引用前没有给他赋值,它报的错就是貌似63648Missing source,双击它,它跑到vhd文件的第一行,让你觉得莫名其妙!

    再说说VHDL,虽然以前也搞过,但这次才算是真正的潜心研究了VHDL,我的感觉是,使用VHDL做硬件仿真才算是真正的做硬件,因为它真正体现了很多硬件特性,比如,为什么一个信号不能有多个信号源呢?因为信号有真实的物理意义,如果一根导线上连多个输出线会是什么结果呢,这样联想一下,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限制。
    用C语言用习惯的人可能会经常犯低级错误,就像我这样,总结起来,犯的最多的低级错误是:
    1. 刚才已经说过,一个信号(SIGNAL)不能有多个信号源;
    2. 对于PORT,它的各种类型是有严格规定的,IN、INOUT、OUT、BUFFER之间的区别必须搞清楚,如果有OUT属性,则project中必须对它有写的操作,OUT型端口不能再被读入,如果要读入OUT型端口,必须设置成BUFFER型端口;
    3. 不是所有情况下都可以用IF….ELSE,比如IF中如果对上升延或者下降延进行了判断,那就不能再用ELSE子句:
       IF aEVENT AND a = 0 THEN
           ….
       ELSE
           ….
       END IF;
       这样写肯定会报错的,因为VHDL不支持对同一脉冲的上升延和下降延同时进行判断。

宋江的本质

    在看水浒传,随便说几句.
    宋江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他老父说的话很能说明问题:”不能尽孝道是一时之失,但若因入了粱山而不能尽忠,则是一生之失啊!”中国传统的忠孝理念,在宋江身上尽显无疑!

nuonuo之听美国校友宋教授的报告后的一点感想

    美国校友宋健健教授昨晚的报告很有意思。
    看了美国这样一所工学院(HIT)如何培养工程师,美国的大学生如何去读本科,才切
实的感觉到差距。
    我想我们的教育模式之所以不能满足我们现在的需求,其原因主要是我们的学校育人
目标不明确。我们究竟是想培养科学家,还是想培养工程师,还是会计?这个问题,我想
学校并不是很明确,或者学校大概是什么都想培养吧,她希望这个泡菜坛子里面能够泡出
不同风味的美食来。所以只是一味的加大这个坛子,把所有的佐料都用进去,而并不真正
关心这个坛子里面究竟哪些原料需要吸收那些味道才会最能成为美食。而美国的做法就很
精明,他们找来各种小坛子,不同的材料用不同的烹饪方法不同的佐料,那么做出来的一
定是不同风味,而且每坛都有特色。HIT就是这样一个“小坛子”,而且他们的管理者不会
相国内众多所谓的综合型大学一样,总是嫌坛子不够大,相反,他们很满足自己的坛子的
规模,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它更有自己的特色。其实这也是一种市场观,只有有特色的
产品才会有市场。想想现在我们国内的大学恐怕很少有乐意做“小坛子”吧。
    看看他们的本科生活,概括的说就是把我们所谓的二课当成人家真真正正拿学分的课
。而我们呢,很多人连做二课的意识都没有。我死抓着课本不放也能混个好成绩,何必那
么辛苦去搞二课呢?这就要问问你到华工来是为什么了?当工程师?你要先问问自己会做
什么?没有不做东西的工程师吧,所以如果你有那个欲望就一定要为它付出努力。
    那么“做”的境界也有不同。宋教授所谓的工程师应该是个designer,一个可以用现有
的知识设计出使人类的生活更方便的东西。华工常被称为是培养“匠才”的地方,显然这
“匠”要比设计者低一个境界。当然我们目标是培养“将才”,这就要在设计者的基础上
具备领导力,是更高一层的境界了。那么从“匠”到“将”,过程我们应该如何去做呢?
学校应该思考,我们学生更应该思考。
    我想很多人都会惊叹于他们的创造力。为什么我们没有呢?从他们的作品中我能感受
到他们对于生活的热爱,很多idea都来自生活,从生活中他们挖掘了无限的兴趣和动力,
用自己的双手改变生活是他们的快乐。而我们呢?生活未免过于单调了,过于规律了,是
我们渐渐失去了挖掘生活的灵感的意识。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大环境如此,我们也有很多
无奈啊。
    可是我们不能光是抱怨现状啊,现实不可改变,可是我们毕竟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应
该做点什么去弥补。我想尽量开阔自己的视野丰富自己的阅历是我们可以去做的,有意识
的观察生活,有意识的从设计者的角度去思考生活也是我们可以做的。
    我也惊叹于他们的动手能力为什么那么强。两星期之内从零基础到一个真正的产品诞
生。在中国我们要做同样的东西,恐怕学校要先为你安排两年的前序课程做铺垫。这不是
我们学生能力的差异,我们一点不比他们笨。这是我们学习方式的差异,他们是自顶而下
的方式,而我们是自底而上的方式。效率孰高孰低,显而易见。但这并不是说我们的学习
方式不好,只是他们的学习方式有利于成为工程师,他们的方式更贴近于社会,更贴近于
未来的工作。
    我还惊叹于他们能够写出六十多页的技术报告和四十多页的市场报告。他们的市场观
念很强,我想这是将来成为企业家的必备条件。以市场为驱动去找idea像个商人一样思考
也是很好的方法。这样我们就可以创造出更有价值,更人性化的东西了。
    震撼很多,关键是要把这种震撼转化为行动。大家共勉吧。

世界杯有点狂,心里,有点烦

    可爱又可恨的世界杯!带来了太多的PPLIVE和BT连接,实验室带宽严重受限,连blog都连不上了,真郁闷!
    昨天,我那好事的宝贝仔把我博客给人看了,人家回了这么几个建议:    
    他还年轻
    有点狂
    看问题有点极端 

    告诉他
    多学学文科
    他的文科知识需要补

    后一个建议提得非常好,虽然我一直都有心积累这方面的知识,无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要学好专业知识,文科只能算作业余爱好了。
    至于前一个建议,有时候我觉得年少轻狂是件好事情,因为它至少代表我的个性还很年轻,没有太多世俗的成分,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也许某天我工作了,年少轻狂就只能当作惨淡的回忆了。身在象牙塔,何尝不可以感觉到社会之压力呢!

    在项目方面,这几天我孤军奋战,总是提不起做项目的兴趣来,今天15日,7.10做输出评审,时间似乎还有点宽裕。我趁此也非常的希望能尽快找出论文的方向来,这几天尝试着裁减linux内核,但到今天还没有个眉目,我还借了TCP/IP方面的书,希望能在linux下分析一下协议数据包,也算是为下半年的北京项目做准备。
    团队是以项目为牵引的,有时候这可以成为其他研究生羡慕的原因,因为他们的导师项目太少,只好作些调查研究或者做一些样机、概念模型,难以用实际工程项目来验证研究的可行性,动手能力也得不到提高。但有所得必有所失,对于我们来说,项目带来了很多动手机会和理论应用于实践的机会,但做项目,从项目管理的角度来说,很容易陷入技术上的细节,而忽视理论上的细节。做项目实用主义意味很浓,时间就是金钱。能够直接重用的,绝对不会重新设计的;能够用的,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做到精益求精;理论上只要行得通,绝对不会花太多时间追求理论上的突破。更何况开发之后还要维护,过多的停留在某个技术点上无疑是一步步的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套牢,最后研究生们写论文时,除了动手能力和调试经验,真的不好意思说自己在理论上取得了什么突破。

输入评审通过了!

    现场彩排,轻松通过!
    今天刘老师谈到白云上的ruoruo的一个说法很中我的意:华工是一个大的泡菜坛子堆,什么泡菜坛子都有,所以出来的人五花八门,没有特色,而米国会将这种泡菜坛子堆分成很多小的泡菜坛子,每个小泡菜坛子都特色鲜明,出来的人才也很精干。

SPI、I2C、UART三种串行总线协议的区别

第一个区别当然是名字:
    SPI(Serial Peripheral Interface:串行外设接口);
    I2C(INTEL IC BUS:英特尔IC总线)
    UART(Universal Asynchronous Receiver Transmitter:通用异步收发器)

第二,区别在电气信号线上:
    SPI总线由三条信号线组成:串行时钟(SCLK)、串行数据输出(SDO)、串行数据输入(SDI)。SPI总线可以实现 多个SPI设备互相连接。提供SPI串行时钟的SPI设备为SPI主机或主设备(Master),其他设备为SPI从机或从设备(Slave)。主从设备间可以实现全双工通信,当有多个从设备时,还可以增加一条从设备选择线。
    如果用通用IO口模拟SPI总线,必须要有一个输出口(SDO),一个输入口(SDI),另一个口则视实现的设备类型而定,如果要实现主从设备,则需输入输出口,若只实现主设备,则需输出口即可,若只实现从设备,则只需输入口即可。

    I2C总线是双向、两线(SCL、SDA)、串行、多主控(multi-master)接口标准,具有总线仲裁机制,非常适合在器件之间进行近距离、非经常性的数据通信。在它的协议体系中,传输数据时都会带上目的设备的设备地址,因此可以实现设备组网。
    如果用通用IO口模拟I2C总线,并实现双向传输,则需一个输入输出口(SDA),另外还需一个输出口(SCL)。(注:I2C资料了解得比较少,这里的描述可能很不完备)

    UART总线是异步串口,因此一般比前两种同步串口的结构要复杂很多,一般由波特率产生器(产生的波特率等于传输波特率的16倍)、UART接收器、UART发送器组成,硬件上由两根线,一根用于发送,一根用于接收。
    显然,如果用通用IO口模拟UART总线,则需一个输入口,一个输出口。

第三,从第二点明显可以看出,SPI和UART可以实现全双工,但I2C不行;

第四,看看牛人们的意见吧!
    wudanyu:I2C线更少,我觉得比UART、SPI更为强大,但是技术上也更加麻烦些,因为I2C需要有双向IO的支持,而且使用上拉电阻,我觉得抗干扰能力较弱,一般用于同一板卡上芯片之间的通信,较少用于远距离通信。SPI实现要简单一些,UART需要固定的波特率,就是说两位数据的间隔要相等,而SPI则无所谓,因为它是有时钟的协议。
    quickmouse:I2C的速度比SPI慢一点,协议比SPI复杂一点,但是连线也比标准的SPI要少。

适当的以个人、个人兴趣为中心,是美国和美国教育成功的根本原因

    今晚听美国rose-human学校宋健健教授关于他们学校培养工程师的讲座,他介绍了很多他们学校的培养措施,以及project、presitation、business plan等等,特别经常提及的字眼是intrest、passion云云,从中,我看到了一批创新能力强、综合素质高的美国大学本科生,我这个中国Number 5的名牌大学本科生自愧不如。
    我们应该反思其中的原因。
    中国的传统教育和义务教育都很强调“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在教育体制和教育方法上缺乏理性的探索。就像欧洲的中世纪与中国的春秋战国相比较的一样,欧洲中世纪什么都紧固,但唯独不紧固人的本性,反而追求人的天性,追求真理,所以欧洲中世纪诞生了一大批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比如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得等等;但春秋战国时期的中国,虽然号称“百家争鸣”,但争鸣的都是些伦理规范,告诉人的是该怎么做,而不是存于万物之中的真理,所以中国传统文化留给了中国人太多的规矩,人们都按规矩办事,却越来越不尊重大多数人心目中的兴趣和激情。
    就像如今的大学教育,学生们普遍处于随大流、看形势走的境地,大家考大学、考研全都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各个名牌大学的定位都往“世界一流大学”奔,却忘了自己的特色,自己的使命。有人戏称华工为“关山职业技术学校”,一直依来我一直引以为耻,但现在看来,虽然不承认是事实,却惊呼广大中国的确应该有这种更坦荡、更现实的定位。名牌大学和职业技术学校是针对不同的领域、不同的层次,中国在这两方面都很缺。上次看到日本教育方面的报道,日本好像有个北海道经济学院,是一个处于职业技术学校之类的学校,但是它却培养了绝大多数目前日本比较知名公司的总裁、董事长等等人物,由此可见,发达国家对于名牌大学和职业技术学校的定位是比较统一的。
    所以,关键问题在于中国人始终拉不下脸皮,不尊重个人兴趣,盲目追求所谓的“共产主义理想”;不肯拉下脸皮承认教育体制和教育水平的落后,盲目的追求“世界一流大学”,结果是既没有优秀的一流大学,更没有像样的职业技术学院。可谓呜呼哉!

好文转载——中国空军的一位将军在昆明基地的震撼演讲

    字有点多,绝对好帖 
    我是中国文化的继承者,也是中华文化的批判者。过去,我首先是它继承者,其次才是它的批判者。现在,我首先是它的批判者,然后才是它的继承者。西方的历史是一部改恶从善的历史。中国的历史则是一部改善从恶的历史。古代西方什么都禁,就是不禁人的本能。中国什么都不禁,独独禁本能。西方人敢于展示自己,既敢于展示自己的思想,又敢于展示自己的裸体。中国就知道穿衣服。给思想穿衣服。穿衣服总比脱衣服容易。西方鞭挞自己的黑暗,所以得到了光明。它的思想在驰骋。我们歌颂自己的光明,结果带来千年的黑暗。黑格尔说:”中国无哲学。”我认为中国几千年来没有产生过思想家。我指的思想家,是像黑格尔、苏格拉底、柏拉图,这些对人类文明进程有重大贡献的思想家。老聃,你说他是思想家吗?仅凭五千字的《道德经》能当思想家吗?且不说他的《道德经》有问题。孔子能算思想家吗?我们后人怎么审视他?怎么审视他的作品?他的作品从未为中国人内心提供一个可以对抗世俗权力的价值体系,提供的是一切围绕权力转。儒学如果是宗教的话,便是伪宗教;如果是信仰的话,便是伪信仰;如果是哲学的话,则是官场化社会的哲学。从这个意义上说,儒学对中国人是有罪的。中国不可能有思想家,只有谋略家。中国社会是个兵法社会。我们民族只崇尚谋略家。一个事业上并不怎么成功的诸葛亮被人反复的纪念着。他心胸不开阔,用人也不当。有资料表明他也是弄权者。但恰恰是这么一个人,被抬到了吓人的高度,这也是我们民族心灵的一种写照。在这种社会形态下,有三种行为大行其道: 

① 诡辩术。我儿子今年考上了某大学新闻系,该大学新闻系是中国最好的新闻系之一。我对儿子说:拿教材来我看看。看过后我说,这不值得看。里面有这么一个论断:中国发明了火药。火药传到欧洲之后,冲破了欧洲中世纪封建的堡垒。真是笑话。你发明的火药冲破了人家的封建堡垒,你自己的堡垒怎么没被冲破?反而更加坚挺?在国防大学讨论台湾问题时,有一个观点颇有市场:台湾象一把锁。如果台湾问题解决不了,台湾这把锁就会把中国的大门锁住。中国将没有出海的通道。这是诡辩。我一句话就可以给你顶回去。西班牙成为海上强国后,并没有能阻止它的近邻葡萄牙也成为海上强国。法国多佛海峡离英国只有二十八海里,英国阻挡法国成为海上强国了吗?中国失去海洋关键是历代统治者没有海权观念。 

②对外怀柔,对内残忍。欧洲文明和中国文明几乎同时起步,但是欧洲形成了许多小国家,中国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大帝国。谈及此,我们往往沾沾自喜。其实,欧洲形成这么多国家正是它自由思想的一种体现。它虽然形成了这么多小国家,但是,多少与人类文明有关的东西是从这些分裂的小国中产生出来的,而我们为世界文明做些什么呢?统一江山肯定与统一思想有某种必然的联系。谋略社会是个内向性的社会。我曾经仔细研究过中美两国的差异:中国在国际事务方面基本是柔,在国内事物则是刚。美国正相反,在国际事物方面刚,在国内事务方面柔。我不记得我在哪本著作中提到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对台作战,危险评估》,并做出这样的结论:这是由于文化不同所决定的。中国文化是封闭的,内敛的,内向的;美国文化就是开放的、外向的。大一统的理念也是个内向形的理念。这也是解释我们为什么在外国侵略者面前是羊,在自己同胞面前是狼的原因。近百个日本兵,就能够押着五万名国民party军俘虏到燕子矶去枪杀。不要说反抗,他们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解放战争中莱芜战役,仅三日,我军歼灭敌七个整师,五万六千人。战后,王耀武抱怨:”五万头猪,叫共军抓,三天也抓不完。”而中国人要自己打自己人,那才叫勇猛! 

③鄙俗。精神鄙俗必然带来行为的鄙俗。精神高贵必然带来行为的高贵。大约二十年前吧,我住的小区发生这么一件事:一对夫妻闹离婚,丈夫把新欢带进家,大吵。妻子跑到楼顶,欲往下跳。围观的人很多。有的人兴灾乐祸地大叫:”快跳快跳!”后来pol.ice把人救下来,围观者甚至感到遗憾。我长叹一声,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正播着一个在欧洲刚发生的真实故事:某国,依稀记得是匈牙利,七十年前,一个年轻的矿工马上要和新娘举行婚礼,婚礼前最后一次下井,但发生了塌方,矿工永远没有回来。新娘子不相信她的爱人就此离她而去,苦苦等了七十年。前些日子重新整理矿井,在坑道深处一汪积水中发现一具尸体,正是七十年前被埋在井里的新郎。由于没有空气,又浸泡在饱含矿物质的水中,他仍如七十年前一般年轻。新娘子已成为白发苍苍的老妪。她扑在心爱的人身上痛哭。她做了一个决定,继续与爱人完成他们的婚礼。那一幕太动人了:八十多岁的新娘子一身盛装,洁白如雪。头发也如雪。她的爱人,依然那么年轻,闭着眼睛躺在一驾马车上。婚礼与葬礼同时举行。多少人都落泪了。 

最能考验我们民族道德水准的事情就是美国发生的”9.11″事件了。9.11″虽然没有改变世界,但是改变了美国。同时,”9.11″ 之后的世界很难回到”9.11″之前去。当”9.11″事件发生的时候,在我们国家,至少在一段时间里,弥漫着一股不健康的气氛。9月12号的那天晚上,北大和清华的学生正在敲锣打鼓。我说中国足球队还没有出线呢,中国队出线要到10月7号,那是最后一场,中国对阿联酋。赢了就提前出线进世界杯。隔了片刻才知道是中国大学生在庆祝美国”双子星” 大楼被炸。我国有一个记者代表团,当时正在美国访问,看到世贸大楼被撞,这些记者团的成员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这是一种文化的浸濡,这不能怨他们,他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结果被宣布为永远不受欢迎的人。我在北空,那几天部队来人看我,我都问他们对”9.11″什么看法。众口一词:炸得好。后来我讲,这是很悲哀的。如果是这样的人爱中国,那中国还有救吗?媒体就更不用提了,中国最没有新闻的地方就是在报纸上。1997年戴安娜遇车祸去世。你不管戴安娜这个人怎么样,英国王室怎么样,她至少具有新闻价值。世界各大报纸都在第一版登了这条消息,唯独中国的报纸不登这条消息。那天北京各大报纸的头版新闻是”北京市中小学开学了 “。这条新闻就等同报道”北京人今天吃早饭了”一样,就这个价值。”9.11″第二天晚上,我坐在电视机旁看《焦点访谈》,我想看看那些国嘴们如何评介 “9.11”这个焦点,结果那天的《焦点访谈》的内容是关于农村party支部加强自身建设什么的。你想看什么?偏没有。你不想听的,偏讲给你。国嘴当然无辜。 1999年美国打南斯拉夫,中国出了一次头。那次出头的代价就是大使馆被炸。这次差点又出了一次头,后来还是以…同志为首的party中央及时扭转了局面。我们这个文化的列车,带着巨大的惯性,载着我们这批有道德缺陷的人,风驰电掣地驶向终点。有人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