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04年总结也放上来吧,_

    在Dian团队已经一年半了,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前,我也写过一篇年度总结,但是当时我只是一个板凳队员,刘老师没有要求我交年度总结,我自己也不好意思主动交上去(因为交了年度总结的一线队员是有200元奖金的,而我只是个“板凳”而已)。本想看看去年我的总结怎么写的,可惜已经找不到了。
    2003年的那半年我没能为团队做什么贡献。每次主控组开会,我都乖乖的坐在某个角落里背自己的英语六级单词,直到某一天刘老师把我调到软件组。当时刘老师给方玮两个模块,一个是图形模块,一个是CAD模块,我被派作方玮的助手。也许已经厌倦了旁观者的感觉了吧,人员调派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尝试性的向刘老师提出让我自己来单独负责CAD模块。非常幸运的是,刘老师爽快的答应让我独立负责CAD模块。
    从小到大我有过很多次不知天高地厚的尝试,但这一次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荐,是最成功的一次。
    我的2004年就从CAD模块开始。
    可是当时我的技术水平真是差得很,比现在绝大多数的预备队员都要差一截。CAD模块必须用C++语言来编写,但是之前我没有学过C++。现在翻开自己以前写的代码,发现除了类的定义是C++语法之外,其他代码实现几乎都是用C写的。我直到暑假实习的时候才熟练掌握C++的“引用”等概念,后来逐渐开始了研究C++语言本身。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最困难的显然不是C++语言本身,而是得到图元的特征信息后所采用的重建算法。直线、圆这些常见图形当然是很好处理的,但是对于样条曲线、多线这些复杂图元就很难办了。整个上半年加上暑假实习的两个月,我都陷入在这些算法的研究当中。这种感觉就像走进了一片漫无边际的沙漠,心里渴望着绿洲,可是能够得到的只有黄沙。偶尔看到希望,却往往是老天爷嘲弄我而制造的海市蜃楼。这个心理过程是非常磨练人的,这也是做过项目的人和没有做过项目的人的根本区别所在。
    现在有很多预备队员总是担心自己对语言的驾驭能力不行,但我觉得做软件最重要的并不是语言(当然最基本的却是语言);比语言更重要一点的是算法和规范,算法和规范决定了软件的效率和质量。算法和规范之上的是人,主要是人的世界观和心理承受能力。一个人看待周围的事物,怎么面对挫折,怎么排遣压力,怎么处理各种利害关系,怎么面对新技术、新思维,都将从一个更高的层次上影响着项目的质量。我觉得一个不成熟的人做出来的东西,是很难保证质量的。
    CAD模块从暑假实习开始终于有了一些起色。我们开始研究从美国弄过来的DWGDirect读取库,这个库解决了图元特征信息的提取问题,使得我可以安下心来进行算法的研究。这里特别要感谢boyben所给予我的帮助。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技术狂人,也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无人出其右的技术狂。虽然他有时候说话太过“霸气”,但是跟他谈技术的时候却非常开心,因为他总在尝试以最快捷而简单的方式来跟别人交流,是他教会我如何在Visual C++的MFC工程中加入新文件。现在每次见他都能聊上几句C++或者VC,这种感觉很好。他对于技术的热爱让我改变了一贯对技术的畏惧感,使我开始潜心探寻技术的魔力,从看似乏味的技术中寻找工作和生活的快乐。
    但是快乐并没能使我走出算法的沙漠。即使提取出了图元的特征信息,但是对太复杂的图元的重建还是超出了我能做到的范围。很多图元,比如样条曲线、多线,都是足以单独立项来进行研究的课题,如果再继续下去,就是玩火自焚了!我开始回过头来重新阅读DWGDirect自带的所有文档及其范例,经过连续几天的奋斗,在一个通宵后的黎明——天刚从死黑转到灰白的那一刻,终于发现了DWGDirect的一个功能,它可以直接提供我们所需要的小线段对,而无需我们自己依据图元的特征信息进行图元的重建。长期压抑后所迸发出来的快乐是难以用言辞来形容的。
    总的说来CAD模块的完成经历了一个曲线,我们绕了一个很大的弯。主要原因在于我对项目的驾驭能力的欠缺。拿到读取库后发现它能够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就不再去进一步挖掘它的更多功能了,结果只见树木不见森林,转进了死胡同,到最后走投无路了才返回来重新审读项目文档(当然,我相信这种情况在我以后的项目实践中不会再出现了)。
    做完CAD模块以后,我又毛遂自荐,帮助cactus完成了字体对话框,并解决了数据库模块的遗留问题。后来的工作感觉顺多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对C++和VC有了信心,而且前期积累了比较多的程序编制和调试经验。当然,当时得以保上刘老师的研究生,也使我更放得开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
    软件组是我参加的第一个项目,我是软件组唯一一位从头到尾都参与了的队员。后一批每个主力队员,我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niaojuuu、cactus和soso。他们简单而快乐的工作方式感染了我,我现在仍然记得niaojuuu经常在我耳边说:“什么事情,不要太认真,这样才能活得开心”。他们使我学会排遣压力,学会休息,提高效率。非常高兴软件组的结题会如此顺利,这是我2004年最引以自豪的一件事情。
    当然,挑战从来没有结束过,10月开始,我被任命为DSP组的组长。当时DSP组情况比较糟糕,组织涣散、机构臃肿、进度落后,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了。
    由于我以前从没做过硬件项目,我和刘老师对我出任DSP组组长都不太放心,但是后来事情有些变化,DSP组组长似乎只能由我出任了。我本来想作为DSP组的一个普通成员,继续自己从软件组“继承”下来的技术研究生活,埋头干活,做自己的事。但是我又想,cactus和qja当时也没有什么经验,却可以把组长当好,我难道就不行?出于这样的考虑,我走上了DSP组组长这个位置。在这里我逐渐进入了状态,非常感谢蒋参谋、张瑛、谢宇鸣以及软件组时期的战友王乐对我工作的支持,我相信DSP组会越来越出色的。 
    2004年还有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一群低年级同学开始叫我“教头”了。这个称谓对我来说除了责任,并不意味着更多东西。只有严格要求自己,才能严格要求预备队员;只有自己提高到一定高度,才有资格执教预备队。
    2004年已经过去,非常庆幸,我坚持了下来。曾经有一天,我突然直起身子看看眼前的世界,突然发现身边很多人,比我早来的或比我晚来的,都离开了,其中包括我曾经最亲近的人。而我仍然紧紧的抓着别人或许不屑的机会,埋着头,傻傻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是一个优点还是缺点,曾经有人说我是一个没有创造力的人,或者说是一个不会变通的人。的确,在有些人看来我在这里度过了太多平淡无奇的时光。曾经有一段时间,最心烦的时候,我想过要退出Dian团队,但刘老师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和开导,使我可以拨云见日,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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